*aph贵乱,洁癖绕道

*主线:独普、米英、法英、露中

其余出现:露普、菊耀(感情戏份才会打cp的tag)

*中世纪晚期架空ooc严重,性格扭曲有,黑化有,悖德有,三观不太正?

*自己加工的Dominance(支配性)&Conscientious(服从性)世界观。作为背景使用,戏份不重。

*本文主角是亚瑟和基尔伯特但这两个人不是cp而是各自有故事展开(。)

*此处是重发。


第三章

        他跪在王座下,身旁的议论纷纷不绝于耳,而基尔伯特却只是冷冷地挑起眉,看向坐在上位的年老国王。这个结局大概是最好的,从小,基尔伯特就知道老国王不喜欢他这个儿子,或许是因为母亲的缘故,或许因为其他政治的因素。他不太懂,但是年幼的孩子是可以察觉到父亲眼中的厌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来,为德意志的四处征战,有一部分原因也只不过是为了在父王面前表现自己。只不过世事弄人,身为德意志领军的他居然是一个Conscientious。在他苏醒的那一刻,所有军衔都已经被取缔,剩下的只有身为德意志王子这一个身份。毕竟,从今以后,他就是为了出嫁为了联姻而存在的物品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欧洲大概没有一个人,想要把他迎回家吧。一个暴戾的、疯狂的战争机器,不会成为一个好的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座上的人年纪已经很老了,他咳嗽着,浑浊的眼睛瞪着基尔伯特。路德维希站在他的下首,也看着基尔伯特,带着关切的、担忧的眼神看着他。他从来都是和基尔伯特最亲密的人,即使身份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,但是对于他来说,或许并没有什么不同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啊啊,Conscientious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基尔伯特恍惚地想着,眼前的男人在说这些什么,他一点也听不到。他只能感受到脑子里尚未清醒的混沌,没想到他也会有这样一天,变成了自己最鄙视、软弱的动物。而且因为是欧洲皇室血统,他的血脉纯净得可怕,高达百分之九十几的c率让他无法抵挡大部分人对他的恶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想到了报应,他的上帝没有保佑他,在将他变成欧洲驰骋沙场的疯子之后,又将他变成一个只能用做于交配与联姻的纯血Conscientious。



        亚瑟·柯克兰想,这大概是本世纪欧洲最大的闹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站在拥挤的人群中。将德国人热爱的老土帽子盖在脑袋上,遮住那张被称为像女人一样的脸。而站在不远处受到民众朝拜的王族,正是英国绅士的死敌,曾经是陆上霸主的,基尔伯特·贝什米特。也是如今德国皇室,最尊贵的一名conscientious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他身上穿着的不再是肮脏的军服,而是奢侈华丽的皇室礼服。他那张戾气颇重的脸收敛了光芒,变得死气沉沉,暗红色的眼眸宛如一滩沉默的血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亚瑟想,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和所有奢靡颓废的德国贵族相类似的人,怎么可能是那个和他叫嚣的疯子。那样癫狂而暴力的男人,才配得上与海上的帝王一战。仅仅只是因为一个性别,他就被德国王室逼成了现在这个样子?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会嫁出去吧?说不定是寒冷冰原上的俄国呢,那可是个糟糕的地方。”阿尔弗雷德站在他身边显得一脸无聊,他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亚瑟执意要来看基尔伯特的成人礼。这个Conscientious几乎是全欧洲的耻辱,数以万计的欧洲男人败在这个傲慢至极的家伙上面。即使他只是一个软弱的Conscientious,曾经那些铁血的战役和驰骋沙场的神勇依旧是欧洲无法抹去的噩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沙皇的宫中有来自于东方的神秘娃娃,他才不需要被德意志抛弃的战争机器。”亚瑟下意识地反驳着,脑内却忽然出现一个荒谬的想法。他压低帽子,绿色的眼睛透过阴影看向站在人群中央有着银色头发的冷漠男人,看着他嘴角莫名的冷笑,“如果我把他带回英国,你会介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疯了吗。”阿尔弗雷德压低声音,听起来却有些焦急的意味,看来他是被亚瑟这一个念头给惊呆了,“你们不是欧洲最著名的死敌吗?他嫁给你的话,岂不是要将白金汉宫的穹顶抛到柏林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也是。”亚瑟漫不经心地回答着,就像从未提起过这个荒谬的提议一样。想来,能够收下德意志王室这份“大礼”的,无非就是那几个蠢蠢欲动的英国的仇敌,还有那野蛮的东斯拉夫人。无论德意志和哪一方结盟,都对英国是极大的威胁。比起惊讶于这位死敌的灰暗脸庞,还不如趁这个时间赶紧收拢军队防御为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,阿尔弗雷德。”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,转身往人群外走去。阿尔弗雷德轻佻地朝站在身边的德国女孩子吹了声口哨,随即赶紧转过身,往亚瑟那儿跑去。
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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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lian

在离这很远的地方,
有一片海滩。

周更。APH。
独普/米英/露中。

车/雷/OOC/我流式发疯/all英→Svaf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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